白队不置可否:“你跟我来。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雪纯,雪纯!”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,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 祁雪纯匆匆离去。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,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,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,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 “管家,你马上给我开门!”
他们跨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,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。 她能听得很清楚了,他和助理在打电话,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,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,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,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 她摆摆手:“你也不用勉强,咱们既然是朋友,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