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看她两眼，目光颇有深意。

她借口去洗手间，跑到洗手间给程奕鸣打电话。

果然，餐厅里还有一个人，于辉。

“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，”符媛儿说，“但我不知道粽子。”

他收紧搂着她的胳膊，“好好睡。”

她疑惑一愣：“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吃饭？”

其实是因为，昨晚上程奕鸣很反常的，没对她做什么……

她转过身，往前垫了几步，来到靠前的位置，可以将程子同的脑袋看得清清楚楚。

他们坐在有遮阳伞的观赛台，看着吴瑞安独自在场边热身。

她想起那天他说的，程家关系复杂，他一个别人眼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，最大的愿望却是保护妈妈。

“导演，不知道你想怎么跟我沟通？”程奕鸣双臂叠抱，踱步上前。

“我觉得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，”令月说道：“明天慕容珏会来找你，以让钰儿进入程家族谱为条件，索要你偷拍的资料。”

“还不清才好吧，反正你也离不开他。”符妈妈打趣女儿。

“我可以做中间人，跟银行方面联系……你爸爸现在最需要的不就是资金吗？”

莫婷正微笑的看着程奕鸣。

她极力压下自己心头的冲动，板起面孔说道：“你何必这样说，像你这样能完美策划这么一个大局的人，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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