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描述一下程申儿的外表。”她命令道。

“好了，我走了，有事再跟你联络。”

她将云楼和许青如的入职资料交过去。

“滚开。”

“别人怎么说，为什么要放在心上？”她反问。

许青如当然是自己一间房，凑巧的是，祁雪纯住在许青如隔壁。

云楼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。

她给祁雪纯点了一杯咖啡，继续说着：“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？”

可是现在，他突然有压迫感了，那股子自信也张扬不起来了，这其中大概的原因，就是颜雪薇忘记他了。

“我刚穿过酒吧的大厅，”许青如那边瞬间安静下来，“我在酒吧发现一个人，追了程申儿三年。”
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该告诉我，程申儿在哪儿了吧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她等着司俊风那边的结果。

模糊的视线中，出现服务生诧异的双眼。

话说回来，她很想知道：“你的伤口为什么会感染，会裂开？”

“在我的记忆里，我只喝过两口鱼汤，”她也不隐瞒，“刚才是第二口。”

利用信号和网络造假这种事，她还是能找着人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