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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，”她说，“这两天司俊风布局抓你，不会回来。”
祁雪纯的脸色不可抑制的苍白，她提醒自己要冷静，但脑子里已经将农场当天发生的事串联。
而是谌子心。
他的目光里还有其他东西，但他没有说。
白唐也不是为祁雪纯的事专门查到傅延，而是，“这个人在好几个大案中都留下了踪迹。”
这时她才想起来，程申儿还站在后面不远处。
“你怎么了，”傅延问，“听说你从昨天睡到现在。”
祁雪纯轻声但肯定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祁雪纯垂眸，当没瞧见。
他明白了，“你还是想放他一马。”
“我早查到了，”出乎意料，傅延这样回答，“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，他研究出来的配方，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。”
“嗤！”昏暗的房间内，忽然响起一声冷笑。
直到祁雪川出现把门打开，她才回过神来，发现自己身在宿舍，而不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。
“不然呢？”
“他是坏事做多了，求个心里平安。”傅延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