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,等着司俊风“大驾光临”。 那么,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。
那边仍然一片热闹,宴会竟然还在举行……是了,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,既没有祁父祁母,也没有兄弟姐妹。 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,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。
祁雪纯点头,“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……变调的尖叫声,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。” 他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!
祁雪纯松一口气,她准备去会会这个女朋友。 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,惊讶的瞪大眼,“不是吧,领导,咱们这么多年了,你还相信这些东西?”
“弄死你这个骗子!”她拿起匕首猛刺,对方熟练的拍她手腕,咣当匕首落地,她也被反手压制在地板上。 程奕鸣不屑的轻笑:“程俊来这种货色,让我去求他?”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,你一定感觉很痛快,对吧?” 白唐沉着脸说道:“祁雪纯,你自作主张也得有个限度,出来查案也不说一声,出了事谁负责?”
她之所以上了司俊风的车,就是为了从他身上拿到这根头发。 严妍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,故意当做没听到。
程俊来夫妇疑惑的迎上。 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,而是直接询问价格,脑子稍微转不开的,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“严妍……” 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,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,谁劝都没用。
从时间逻辑上来说,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。 “我们可以去派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这个管家是谁找来的?” 不也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吗?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,严妍犹豫了几秒钟,也拿起了外套。 “哦,难怪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打包回去味道会差三分,趁热吃最好。”他将料碟放到严妍面前。 “我突然觉得你很有意思。”司俊风薄唇轻吐。
如果这件事跟吴瑞安无关,那么她想找到的神秘人又会是谁? “需要我告诉其他同事,上次你跟我打赌输了的事吗?”祁雪纯冷眸以对。
白队怒声低喝:“玩心眼玩到我头上了,我们老虎多,不怕他调。” 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
“你在得意?”白唐笑了笑,“你是应该得意,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 宾客们也被这样的情况惊到了。
祁雪纯将资料拿起来问道:“这是给我的资料吗?” 但一个人站出来问道:“白队,为什么我们负责查监控,祁雪纯却可以往外调查?”
“砰”的一声,祁雪纯将酒杯往他面前一摆,“你一杯我一杯,喝不过我,就必须说出秘密。” 严妍一愣,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?”
严妍看过剧本了,是她即便复出也不会接的古装恋爱剧。 有些事需要她厘清,但千头万绪,她找不到开始的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