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 苏简安还想说什么,但说到一半,萧芸芸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 如果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,乍一看,她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精美瓷器。
这一边,陆薄言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照顾苏简安上,给她盛汤夹菜,时不时问她口味合不合适,不动声色的鼓励她多吃。 刁难许佑宁,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调味剂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囧了,总觉得陆薄言这话好像不止一层意思…… “不行。”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拒绝,“有些海鲜你不能吃。”
周姨听见动静,从屋内跑出来:“小七,没事吧。” 翻身起来,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在甲板上。
晚上十一点,许佑宁准备睡觉之前吃了一片止痛药,几乎是同一时间,她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。 许佑宁信誓旦旦的点头:“一定。”
知道陆薄言和穆司爵关系不浅的时候,她查过陆薄言的资料,这个男人的冷漠和杀伐果断,统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。 “吱”
“我不舒服?”沈越川费力的想了想,才记起来昨天上高速时那一下的晕眩,不当回事的笑了笑,“没休息好而已,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。不过……萧芸芸怎么会跟你说这个?” “当然是有事。”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的沙发上,傲人的长腿往茶几上一搁,危险的看着许佑宁,“我还没问,你想去哪里?”
许佑宁还有事要处理,也不多说了,拜托孙阿姨照顾好外婆,离开病房。 陆薄言看着她酣睡的样子,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
根据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了解,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谈生意,她换了一条黑裤子,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再挂上围巾套上外套,看起来年轻活力又不失正式,穆司爵总算没再挑剔,让她自己开车,他坐阿光的车。 把他扶回房间的时候,他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什么,沈越川一时没有听清,问:“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还是没有说话。 阿光想了想,边推着其他人往外走边说:“听七哥的,先出去吧。”
沈越川刚好到。 “坚持是你自己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明晃晃的灯光把穆司爵脸上的淡漠照得格外分明,“你不需要特地跑来告诉我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许奶奶笑着拍了拍许佑宁的手,“你跟穆先生说一下,我在这里挺好的,不需要转到私人医院去,那里费用多高啊,我在这里还能按一定比例报销呢。” 话没说完,洛小夕突然整个人腾空苏亦承把她抱了起来。
洛小夕终于意识到,不管算盘原本打得有多好,她永远斗不过苏亦承。(未完待续) “这样啊……,那我让你体验一把男生在陪女孩子逛街的过程中最大的功用!”说完,许佑宁把六七个袋子往小杰手上一塞。
她摘果子的时候还好端端的,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? 许佑宁想了想:“那……祝你顺利?”
许佑宁绝望的时候,突然整个人腾空他被穆司爵抱了起来,穆司爵看起来十分不情愿的样子。 “佑宁姐,你终于醒了!”阿光高高兴兴的跑过来,“医生刚才来看过你,说你额头上的伤口愈合了。不过……不过……”
为了穆司爵,她承受过那么多伤痛,这点痛对她来说算什么? 言下之意,她嚣张不了太久。
晚上?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消失的方向许久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刚才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洇开一抹笑意。
多少年没哭过了,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,许佑宁痛得确实很想哭。 穆司爵的视线并没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,只是问: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