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愣了愣,心突然不停的往下坠,片刻才反应过来:“哦。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隆|起的肚子:“累不累?”
他不是不会游泳,只是河水太冷了,掉下去四肢的灵敏度难免下降,再加上河水酸爽的味道,他尝到的痛苦不会比当日许佑宁沉入湖底时少。 许佑宁来不及说什么,通话就结束了。
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,这时候放手不但等于半途而弃,还会前功尽弃。 那簇火苗从早上开始,其实一直都存在,穆司爵克制着不让它烧起来,许佑宁却不知死活的往上面浇了油。
无论是什么原因,许佑宁都觉得他的笑容碍眼极了,脑补了一下把脚上的石膏拆下来砸到他脸上去的画面,然后阴阳怪气的答道:“我怕你突然又变成禽|兽!” 再看她,歪着头很随意的躺着,手上拿着一本侦探小说,姿势的原因,她纤长柔美的颈子和形状漂亮的锁|骨一览无遗,就连她捧着书本的手,都白|皙细嫩得让人心动。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肚子:“三个月后就可以?” 许佑宁跟着他一年多了,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抱怨过不舒服,所以他敢这么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