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想在符媛儿面前炫耀的，但被严妍这么一说，她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
两人来到一间病房外，符媛儿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面瞧，子吟果然半躺在病床上。

董事们顿时纷纷脸色微沉。

她忽然想明白了，“这是程家厨房给子吟炖的是不是？”

“你带着老符总投资，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，程子同，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，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哦，好……”司机收下了。

严妍怔然半晌，幽幽说了一句：“我觉得这就叫天意……”

秘书在一旁看的有些手足无措。

“你别担心我，”严妍抿唇，“就程奕鸣这样的我见得多了，我能应付得过来。”
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
“你喜不喜欢？”他问。

他微笑着伸手，给她拭去泪水，“包厢是要回去的，但你放心，现在他们都在很规矩的喝酒。”

嗯，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，她记住了。

符媛儿一笑：“我在家游泳用的也是凉水，水质还没这里一半好呢。”

“这次我不会再误会了，”她很肯定的摇头，“只要我明白你在做什么，我就不会误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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