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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摸了摸相宜小小的脸，哄了她一下，小姑娘还是不打算停。
难道纸条上是穆老大的号码？
最迟再过两天，康瑞城请的医生就会全部赶到，从现在开始的每一秒，对她而言都是紧张的倒数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康瑞城无言以对。
当然，如果康瑞城的医生没有发现她怀孕的事情，她会取消邮件的发送。
哪怕上帝真的存在，也不能让许佑宁的血块凭空消失吧。
她本来计划着，今天找到最后的决定性证据，就把证据提交给警方，或者寄给陆薄言，然后再计划下一步怎么走。
萧芸芸的表情差点扭曲了沈越川居然还有脸问！
苏亦承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，“以后跟芸芸说话，小心点。”
既然这样，他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。
许佑宁点点头，抬起头睁开眼睛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她竟然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沈越川端详了萧芸芸片刻，突然捏了捏她的脸，“别说，你还真是个意外。”
“杨小姐，”许佑宁的声音凉凉的，“真正有教养的人，不会问另一个人他怎么能忍受另一个人。”
萧芸芸，“……”
不一会，手机响起来，显示着穆司爵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