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 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到了餐厅,自然而然给她拉开一张椅子:“坐。” 徐伯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可怜的少爷。
苏简安什么都不想说。 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怀疑中,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。 “你是市局的法医,会点跆拳道,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我都知道。”凶手取来一根绳子绑住苏简安的双手,“早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你了。现在,你最好别乱动,我跆拳道黑带,不小心的话能把你的胳膊活生生卸下来。”
“你先开始的。” 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,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,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,着手做正事。
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,苏简安头皮一麻,抬起头果然,陆薄言。 出来的时候,窗外雨势更大,电闪雷鸣,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,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,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。
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,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,可双唇柔软的触感,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。 苏简安蓦然清醒过来,抓着陆薄言拉她拉链的手,从镜子里看见了他们紧挨在一起的暧昧姿态,晶亮的眸子里顿时写满了惊慌和失措,像一直被吓到的小鹿。(未完待续)
她和他的历任女朋友一样,挑不出任何差错。 另一边,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,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明显不信的样子。 她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,拿出来就拿出来,谁怕谁!
果然。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? 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很多时候,苏简安是支撑着他、给他力量的人。此刻,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,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。 打了大半个小时,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,球偏中间的时候,有时候是陆薄言接,有时候是苏简安接,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,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。
“哎哟?”穆司爵笑呵呵的,“简安还真的自救了?我就说小丫头其实很聪明嘛,她……” 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,他疑惑地看向她。 可推开门,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,她一愣,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,那样熟悉,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。
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。 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他没有按时吃饭,是不是又犯病了?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
苏简安拿着手机出了房间,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,她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,可是也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一遍。 呵,这是在暗示陆薄言么?
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 “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坐下,陪我吃饭。”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 不知道为什么,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,觉得不可思议。
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,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。 “放了她!”江少恺一脚踹过去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