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放下电话,担忧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。
她只是说道:“程子同在程家的对头很多,几乎每一个程家人都不喜欢他。”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虽然符媛儿对此也感到奇怪,但符妈妈对程子同的偏袒让她很不爽快。
“还需要多长时间?”他接着问。
子卿!
就在要关上时,只见一只穿皮鞋的脚踩在了电梯口,电梯门随即打开。
她还是放不下,她还是做不到那么潇洒。
“程奕鸣公司的情况我了解的一清二楚,”子卿咬着牙说,“听说来了个记者做深度专访,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你。”
“如果你应允她一些东西呢?”
是了,不然怎么会跟她分开后,马上又跟别的女人去酒吧。
“还有事?”唐农反问。
她挣扎着坐起来,瞧见柜子旁站了一个人,正是子卿。
“就因为脑袋受伤退缩吗,那不是我的风格。”她索性摊明白讲了。
她承认,他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可恶,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?
那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,摆明了告诉符媛儿,她有事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