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勾唇：“我知道你能搞定，但司太太拜托我，我不能不来。”牧野看着在路边拐弯的车子，刚才那个虚弱痛苦的人是段娜吗？

许青如回神，嘻嘻一笑：“老大，我觉得总裁对你不是内疚。”冯佳眼露惊喜：“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跟你说话吗？像朋友一样？”

或许是因为她时常想起他，所以大脑受到刺激，释放出一些与他有关的记忆。“我想知道我掉下悬崖之前，究竟发生什么事。”她点头，“我想试着恢复记忆，这样对淤血的消失是有帮助的。”

“牧野，我……我很后悔认识你……”段娜疼得咬着牙根说道。祁妈一愣：“你不是在电话里说，你爸自杀了？”

“章非云，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知道莱昂吗，知道他的学校吗？我是他训练出来的，他在外面谈下任务，然后让我去做……当然，两个月前我过得是这种生活，现在我是司俊风公司的外联部长。”祁雪纯忍不了这吵闹，蓦地揪住章非云妈妈的衣领，将她凭空拎了起来。

只见祁雪纯站在司俊风身后，只露出半张脸来，被司俊风保护得严严实实。她力气够大，司俊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，竟然被她一把拉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