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一时忘了松开萧芸芸,错愕的看着她:“你装睡?”
“什么话?”
如果沈越川对她的关心不够,她直接就提出抗议了,这姑娘根本不懂拐弯抹角。
萧芸芸逼着自己保持冷静,直视院长的眼睛请求道:“院长,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,请你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下午,关于曹明建肾虚、住院是为了治疗某方面功能的消息,在网络上沸沸扬扬的传开。
陆薄言面不改色的说:“突发情况,跟我去一趟怀海路的酒吧。”
萧芸芸笑不出来了,苦着脸:“有一点点痛。”
林知夏抢在萧芸芸前面给沈越川打电话,说萧芸芸拿了家属的红包,却在领导面前说已经把红包给她了。
昨天晚上,她从原来的保安大叔手里骗走了沈越川家的门卡,还一度觉得自己很聪明。
他果断挂了电话,没多久,车子停公寓门前,手下提醒他:“七哥,到了。”
“我们在朋友举办的聚会上认识的。”林知夏微笑着,仿佛在回忆此生最幸福的事情,“第一眼看见越川,我就很心动。我们有共同的朋友,后来我朋友告诉我,越川对我印象也不错。在朋友的撮合下,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,下班一起喝咖啡什么的,顺其自然的就交往了。”
如实回答,势必要把芸芸父母的身份、以及芸芸目前面临的危险都告诉她。
她从来都没有想过,沈越川居然是一个病人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,陷入沉思。
消化了难过的情绪,萧芸芸才抬起头,冲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: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