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点头，“不过合同不跟你签，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。”

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
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
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

当他再见到她是时，她已经坐在书房里，一本正经的办公了。

“不麻烦您，”程子同婉拒，“我来安排保姆。”

“符媛儿，”他接着出声，“媛儿，别走……”

程子同不禁蹙眉，这么听来，没有任何异常。

私家车上。

原来程子同和她们认识那么久了。

“就是，再喝一个。”

这么高傲的一个人，只有在提起子吟的时候，语气里才会有一丝哀求吧。

“虽然她和程子同已经结婚了，但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啊，我觉得我不能左右她的决定，还是让她自己选择比较好。”

符媛儿汗，姐姐们好像有点猛……

她明白了，原来他是在讲电话。

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